“说,这是谁送来的?”他冷脸一问,屋内顿时安静,侍卫吓得两腿一软,“是…是下午陪珠珠郡主来的一个丫鬟。”
“陆心颜身边的丫鬟?”龙天行眯眼想了想,没什么印象,以他的身份,怎么可能会注意一个丫鬟?
“她…她还让小的带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南山半山腰的药女。”
“药女?”龙天行皱起眉头,好像有点熟悉,谁来的?这时冷格走上前,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龙天行扯了扯嘴角,终于有了两分印象。
不是他记性不好,只是那种随时都可能发生的事情,随便都能见到的女人,哪值得他费心思去记?
这一想,他也想起了那个据说是犯人的掠月,好像便是当日被他误会为药女的女子之一。
他唇边扯起一抹邪气到冷酷的笑,慵懒道:“让她进来。”
他龙天行的门,进不容易,出,更不容易!
不一会,侍卫领着黑衣斗篷的梳云进来了。
“见过龙爷。”梳云大胆而热烈地看着龙天行,即便行礼,那双妩媚的眼,也没离开过龙天行身上。
龙天行摸着下巴,轻轻勾唇,“原来是你。”见到真人,那天的记忆越发清晰了。
他记得,手感不错。
若不是陆心颜突然出现,那日他便占有了她。
“胆子倒不小,敢独自一人前来见龙爷。”龙天行唇边露出一抹趣味,“说,想干什么?”
梳云妩媚一笑,声音柔媚如莺啼,“龙爷,奴家姐妹如今关在龙爷的天牢里,奴家想见她一面,看她过得好不好,如果龙爷能满足奴这个心愿,奴家,任凭龙爷处置!”
她身为瘦马,自小学的便是魅惑男人之术,这刻意的一颦一笑间,瞬间就将屋里男人们的魂给勾住了。
除了龙天行。
龙天行往后一仰,微微上挑的眼尾勾出两分邪气,“那先让龙爷瞧瞧,你有没有这个资本!”
梳云直勾勾地看着龙天行,眼里波光流转,丝毫不露怯意,闻言毫不犹豫地动手解身上的披风。
嫩白的小手涂着鲜艳的丹蔻,黑白红的强烈冲击,看得屋中男人们直咽口水。
那双手,以极其妩媚妖娆的姿势,解开了披风。
黑色披风滑落在地,露出一身素白勾勒出的玲珑身段。
要想俏,一身孝。
明明裹得严严实实,可那怯怯的站姿,那魅人的浅笑,生生让人生出一种想要扒光那素白的冲动。
屋中男人们眼里露出贪婪的神情,龙天行缓缓勾唇,露出晦暗难明的笑,“身段好倒是好,不过你这种货色,龙爷我见得多,睡得也不少,没什么兴趣。”
“龙爷,您要是不喜欢,送给我孙威如何?”
“龙爷,给我给我,我喜欢!”
“龙爷,您还欠我老张一个女人,就这个了!”
屋中几个男人争相抢夺,肆无忌惮。
龙天行轻轻一笑,眉宇间却带着阴冷,“瞧我这些兄弟们倒是很有兴趣!小丫头,如果你能在这里,伺侯得我这帮兄弟们高兴了,龙爷我就大发慈悲,让你见见你那小姐妹,怎样?”
梳云闻言后背不由一阵发凉,龙天行的冷酷残忍,那日在南山,她已见识过,来之前,她已经做足心理准备,但她没想到龙天行屋里会有这么多人在,更没想到龙天行会无耻到要她当面伺候这些人!
她忍不住打个寒颤,那些人看着她的眼神,她太清楚不过,那是一种想要将她扒光拆骨入腹的眼神。
不行,她绝不能沦为那些人的玩物!
梳云咬咬牙,伸出手慢慢地动手脱身上的衣裳,盯着龙天行的眼里,露出不顾一切地炙热光芒。
很快,衣裳从肩头滑落,露出一件白色的肚兜,如雪的肌肤在那白肚兜的映衬下,像会发光的白瓷器。
因为有些冷,又或许是害怕,身形微微颤抖着,像一朵惹人怜爱的小雏菊!
极品,真是极品!屋里的男人们开始躁动。
梳云缓缓扯开红唇,冲着龙天行挑衅一笑,“龙爷,是不是一样的货,得亲自试过才知道,除非龙爷您,怕被奴家迷住,所以不敢亲自试。”
或许是那明明害怕不已、却仍然飞蛾扑火的勇气,或许是那天没有能最终占有的丁点遗憾,勾起了龙天行心中那一点点的兴趣,“为了一个姐妹,值得吗?”
梳云吃吃一笑,笑得妖媚动人,“瞧龙爷您这话说的,龙爷您身份何等尊贵,能服侍您是奴家的荣幸,若奴家一不小心入了您的眼,以后那荣华富贵可是享之不尽,奴家不过是为自己赌一把,顺便再救救奴家那可怜的小姐妹。”
龙天行紧紧盯着她,似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,阴冷的眸子比这屋里的空气还要冷!
片刻后,他突然放声大笑,“龙爷我就喜欢你这样坦白的!”
龙天行站起身,气势凛然,“都出去!”
屋中几个男人顿时露出可惜之色,但龙天行的命令,没人敢有半分异议,立马走得干干净净,除了冷格。
龙天行长腿一迈,如豹子一般,优雅而凶猛地走上前,将梳云一把抱起,压在书桌上,毫不怜惜地扯掉她身上最后的屏障。
梳云情不自禁打个冷颤,眼角余光瞟到站在一旁的冷格,难堪不已!
男人在她身上肆无忌惮,梳云知道已经没了退路,牙一咬,主动勾住龙天行的脖子,吻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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