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分明是哥哥庸俗。”名悦在那头笑着挖苦道。
过了半个多小时,客人们都到得差不多了,名悦华丽丽地登到台上,她已经脱掉了劲装的外套,只是身着一件低胸紫色的礼服,颇有一种高贵妩媚之气,与她以往的打扮又是不同,白皙的皮肤在温和的阳光中熠熠生辉,耀着晶莹之感。“谢谢各位的捧场,小店是在是荣幸,受到了这么多老总的关注,名悦感激不尽。”她手中握着麦克风,庄严地说道。
在场的人的目光一下子被她所吸引,盯着她,鼓掌叫着好。名悦嫣然地一笑,接过了工作人员手中的剪刀,干净利落地剪断了彩带。随后,轰隆的鞭炮声响了起来,到处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,有些刺鼻。
“恭喜!”
“恭喜!”
“名小姐真是年轻有为!”好多商场上的熟人上来给她道喜。名悦笑着一一地与他们握手。
“能否一起共舞呢?”更有大胆的人上前来向她邀舞。今天除了剪彩仪式,还专门准备了舞会,给广大的年轻人提供了一个放松的场所。邀舞的人,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,她从前没有见过的,想是后起之秀,长得都是不赖。只是一直盯着她看,让她觉得有些难为情。
未几,忽而有一打扮入时,衣着端庄华贵的女人移步上前,微笑着看着名悦。名悦在舞池当中,却明显地感受到了她笑容后面的几丝寒意。但是她没有理会,只是心平气和地跳完了一支舞,才上前来搭理她。
“名小姐该知道,我不是一个人来的。”莫依澜见她终于过来了,于是开口道,“附近没有什么婚纱店,有的,那品位也是太低,听说名小姐的婚纱店就要开张,所以才特地地过来捧一个场。我和名小姐也算是老朋友了,既然这样,我们的婚纱,就在贵店定制,你看怎么样?”她的口气,分明是在挑衅。
名悦看着她笑,笑得很深,“有何不可。”她答得也是干脆。只是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,心中突然觉得有些冷,可是,分明都开了空调,而且又是四月了,并不是那么冷了。“失陪一下,最近感冒,有些畏寒。”她突突地解释了一句,退了开来,去找自己的外套。可是才走几步,就听到身后莫依澜叫了一个人的名字,然后是一句亲昵的话:“你怎么还站在后面,还不过来,东西都买好了吧。可别让爸妈等急了。”
这一些话,像是要腻出了蜜来,名悦的脚不由得一停,转回了身子,她的头,突然昏厥起来,隐约看到莫依澜已经步入了舞池,并且正亲昵地挽着一个人的手。她的头一阵痛,不由得想要骂自己,早不痛晚不痛,偏偏是这个时候。她不想在这儿丢脸。她咬了咬牙,手心衣襟个渗出了汗,忙挨到桌子上。她想起来,自己的包里还有药,可是,她的包不知道被放在哪里了,好像是在前台。她挣扎着要往前台去,手腕却被人给扼住了,几乎就要捏碎了。她抬头,见了眼前的人,丝毫都没有想,就是一巴掌想要扇过去,她用了全身的力气,只是听到一个清脆的响声,然后,只是觉得,一片都是混沌。没完没了,怎么也摆脱不了。
像是做了一场梦,第二天,名悦才恍恍惚惚地醒过来,她像平时起床一样,正常起床,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。她睁了睁眼睛,这里是宛中的家里,昨日里的一切,难道都是幻觉?
她昨日不曾见到慕北,他们也没有要结婚?
她坐在那里,脑中只是一片空白,一晃神,就见名远端了东西进来,她愣了一愣,才问:“哥,我昨天,怎么回事?”
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晕倒,你也不嫌丢脸。亏了人家小伙子英雄救美呢。怎么。你什么也不记得了?”名远劈头就说。名悦只是吐了吐舌头。但是名远分明也是低着头,没有抬头看她,她心中立即就生出了一丝的疑惑。
“也许,我昨天就是太高兴了,乐昏了头了。”她揉了揉自己的胳膊,若无其事的样子。名远听她的语气轻松非常,本来他也是以为她不会有什么事情的,因为这些日子以来,她的表现似乎都是滴水不漏的,活脱脱的一个快乐小女生的形象。可是,那么医生的那一些话又算得了什么?
贫血,体虚,乏力,不能激动,不能熬夜,不能做激烈的运动,血小板活动异常,凝血分子急剧缺少,不可出现伤口……分明是一身的毛病。
或许,她是太会演戏了,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学的。想想,这一点,跟某一个人倒是出了奇的像。
“哥,你怎么神神秘秘的,在想什么?我是病人诶,我饿死了,你可得尽一点照顾病人的义务。快去做饭啦。”名悦在他的面前挥着双手,又将他往一边推。名远走了几步,又回头看着她,张了张嘴巴,“如果是我,我只会紧紧地抓住,哪怕下一刻,我就会遍体鳞伤。”他说完了。才往厨房去。
他话中有话,让名悦愣了好一会儿,才缓缓回神。她回神的时候,房门已经被他掩上了。她疑惑起来,昨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?
晚上,约了温子钧一起吃饭,温田桓公司里还有事,所以没有过来。她在公园里等到了温子钧,两人才一起去的,本来是要去一家小馆子,可是,温子钧坚持要在华歆,小孩子的脾气,真是怪极了,她也拗不过他,只好作罢,中途给秘书打了一个电话,点了一些基本的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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